冷战,可怕的冷战。若是以往,这么晚了最少已经打过三个电话给我,可是今天没有。我有些失望,也有些堵气。夜一点多,终于散场了不想回家。又邀着几位同事去小馆子里吃宵夜,七荤八素的吃了些烧烤,喝了点酒。接着才开车回家。
今天,我终于有勇气拿起笔,写下关于我们的一切,因为过去是在太美好,回忆的时候太美丽,所以现在的怀念便成为一种夹杂着些许忧伤的快乐。
几年来在外边度着浮萍似的生活,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方向,忽儿飘到东,忽儿游到西,随着那一阵阵没有方向的风。有时给一阵令人不能有预防的狂风,无情地把我沉到水的底层,使我望不见天,望不见我的周边。闷在水的底层,窒息得不能呼吸。有时给一阵叫人心寒的暴风,把我吹到一个被人忘记的地方,几乎使我不能够再看到难以忘怀的朋友。
因为他们知道。虽然他们外表坚强。但内心脆弱。他们总想让她觉得身边最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