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年来在外边度着浮萍似的生活,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方向,忽儿飘到东,忽儿游到西,随着那一阵阵没有方向的风。有时给一阵令人不能有预防的狂风,无情地把我沉到水的底层,使我望不见天,望不见我的周边。闷在水的底层,窒息得不能呼吸。有时给一阵叫人心寒的暴风,把我吹到一个被人忘记的地方,几乎使我不能够再看到难以忘怀的朋友。